发布时间:2023-10-23 编辑:小编
每日打骂还干重活,不吃饭不睡觉怎么可能一夜之间病好如初,伤口痊愈?
于是,她就在后院的山上找了点药材,
随便敷敷止疼了事。
唔……
一声呻吟忽然从院墙之外传了过来,那声音悲惨隐忍,似隐藏着极致痛苦。
罗清月起身,一下就看到了后山坡上挣扎的身影。
她急忙跑过去。
谁在那里?
地上的女人蜷缩着身子不停的在地上打滚,一张脸苍白如死人,嘴里死死的咬着一块破布遮掩声音。
是隔壁的张婶。
罗清月赶忙上前将地上的人扶了起来,等张婶坐直了身体,她才借着月光查看她的病情。
面色发黑,人中发乌,印堂山根淡蓝。
这是气不通血瘀的症状。
张婶,是我!
罗清月用力板正张婶挣扎的身体,想要正常对话。
面色容易看。
可中医望闻问切都是需要病人配合的,张婶太疼,努着眼珠子嘴里只有呜呜的声音,身体蜷缩着怎么都打不开。
无奈之下,罗清月一手固定张婶的手臂,一手诊脉。
血瘀症头疼,患者头部如针刺一般,痛处固定且面积广,病发时多有嘴唇颜色发暗,舌头有瘀斑。
呜呜呜呜……
张婶听了罗清月的话,咬着破布不住的点头。
病症清楚,罗清月脑子里自动有了药方。
七十年代,山都还没开发,漫山遍野的苍翠植物,就连药材也是应有尽有。
时间赶得及。
罗清月抹黑采了药,又躲在无人的地方用精血化药。
不出十分钟,她就将药丸给张婶服下。
药入口即化,苦涩中带着清冽的香味,那种香味清清凉凉沿着舌尖一下涌到了身体里,疼痛顷刻消失。
丫头,你……
张婶不可思议的按着头,不敢相信。
张婶以后回去多休息,血瘀不是小病,回头我给你找几味药草,你每天泡水喝着,不出三个月这头疼病就不会再犯了。
罗清月声音软糯,细细软软还是往日的样子。
张婶疑惑。
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说道:婶子这头疼都快十年了,每次都是咬着破布忍过去的,不过今天幸亏有你了,说起来,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会治病?
医术是玉佩里的灵术。
打开赤色大门她就全会了,甚至脑子里药方都多的数不清楚。
可这话不能跟张婶说。
于是罗清月找了个借口。
我妈妈当年走的时候留给我了一本医书,我没事的时候就看看,看的多了就学会了。
哦!
张婶也不再疑惑。
罗清月的爸爸是知情,她妈妈也是有学问的人。
那她认识字,又能自己学医术,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那话不是说的好嘛,秀才眼里啥都会。
张婶客气,非要请罗清月去家里吃饭。
罗清月拒绝了。
因为明天还有一件大事要办。
第二天。
清晨鸡叫的第一声,赵春芳就将干草垛上的罗清月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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