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0-23 编辑:小编
说到这里他说不下去了,不住地叹气,瞧众人面色难看,就退出了卧房。
云瑾之惊疑不定地望着众人,他以为问题都出在药膳汤上,毕竟自己对云挽歌怎样,足以叫她产生恶毒心思,可如今竟然是她无意救了他。
相府的富贵都寄托在云瑾之身上,其他主子们为了荣华也不会把不好的心思打到他身上,云瑾之越想越头疼,撑着身子坐起来,问了句:“查出是谁做的?”
楼姨娘垂头低泣:“妾身无能。”
众人心知肚明,这事算是查不清楚了,可偏偏这时候有人闯了进来,跪倒,大声道:“奴婢在小姐的房里找到了诅咒娃娃,身上插满了针!”
她高举手中布制的娃娃,背心上绣了云瑾之的名字,浑身上下都插得针头,瞬间气得云瑾之气血上涌,大喝:“逆女!”
一时间,云瑾之气得连自己中毒被救的事都搁在了一旁,刚要说话,就听云挽歌指着秋菊说:“下人背叛主子,死路一条,你可知道?”
秋菊使劲摇头,哆嗦着道:“您不用威胁我!”
云挽歌长叹一声,而后面朝云瑾之,接过诅咒娃娃,端详片刻后道:“缝制娃娃的绸缎是上好的云锦,府中日前分过一回,却一匹都未分进我长安院。”
云瑾之算是听明白了,看了楼姨娘一眼,只听她想了一下,说道:“两匹分进给了我,还有一匹进了安平的院子,还有一匹给赏了舒雅。安平这孩子,最关心老爷,肯定不会做这样叛逆的事情。”
安平顿时跪下:“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我简直不敢想象。”说着就伏在楼姨娘身边哭了起来。
云舒雅惊得浑身乱颤,一个劲冲了过来,大叫道:“爹,不是我,我怎么敢呢!”
这事情无论落在云舒雅还是落在旁人身上,都不是简单打板子就能原谅的,事关相府的安危荣辱。
云挽歌看得乏味了,躬身道:“爹,女儿守了一夜,着实吃不消,先回长安院。”
不等云瑾之发话,云挽歌就离开了这里,决然的身影在云瑾之看来很刺心,但他不能不舍了她,怕得就是伤了安平的心。
总有一天,只有安平,只有安平……
刚离开前院,拂柳就愤愤不平地说:“秋菊该死,小姐您不能心慈手软,放过这样心思不正的人,只会叫咱院子里的下人变得嚣张。”
“她留在那里,必然死路一条。那我又何必让自己的手沾血?”云挽歌的声音很轻,风一吹就能散开似的,听得拂柳不敢再多说。
回屋睡到了夜里,云挽歌由着拂柳伺候沐浴时,才听她说:“老爷大发雷霆,看来是认定三小姐下毒,已经连夜将三小姐送到了郊外的别庄,对外只说是养病。”
还不够!
云挽歌冷哼,楼姨娘为了避免嫌疑竟然直接推出了对她言听计从的云舒雅!
断了左膀右臂,看她以后拿谁当枪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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