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0-28 编辑:小编
那晚过后,我彻底地删除了所有高中同学的联系方式,接受了公司早早提出的海外派遣,再度孤身一人远渡重洋。
这次我到了新加坡,依旧是一个陌生的国度,但29岁的蒋虞,再也不会因为孤独而感到惶恐。
我的事业在新的环境中风生水起,一年后,升任分公司总经理。
也在这个时候,我遇到了祝风,一个从小在新加坡长大的华裔。
那是一个和杨北晏截然不同的男人,比我小两岁,却在如此年轻的时候便创业成功,甚至有与我的公司分庭抗礼的趋势。
我们从一开始的争锋相对、冷嘲热讽,到互相彼此慢慢熟悉、有了共同话题,我恍然发现,祝风才是和我一类的人。
一样骄傲、清醒、自负。
所以在祝风向我表白的时候,我并不惊讶。
我想,我也是时候走向新的人生了。
十多年前那场席卷我整个青春的风,我曾那么努力地想让它停住脚步,却终究成了一场嘲讽的空。
我在自己织造的一场幻梦与自我感动中奔跑良久,实在疲累不堪。
或许新加坡的四季如春,才是最终的归宿。
和祝风的恋爱很顺利,半年后,在一次旅行途中,祝风单膝下跪,向我求了婚。
在我点头戴上戒指的瞬间,身后的夜空炸起绚烂的烟花,像一场绝无仅有的盛世庆祝。
而我看向天空,却隐隐约约想起,遥远而模糊的记忆里,似乎也有人为我点亮过同样璀璨的烟火。
那是谁呢。
我将脸埋进祝风的颈窝,有泪水渗到他的肩膀,祝风以为我是喜极而泣,轻轻拍着我的背,笑着轻哄。
而我闭起眼睛,告诉自己。
忘了就忘了吧。
那场烟花,早就应该结束在多年前的盛夏。
12再次收到杨北晏的消息,是我婚后的第二年。
结婚后,我便辞去了公司的职位,和祝风一同经营起他创业的公司。
我独树一帜的设计风格让祝风的公司如虎添翼,很快就做成了新加坡绝对的龙头企业。
哦,不对,现在是我们的公司。
那天早上,祝风要开跨国会议,一大早便离了家。
我正慢悠悠地吃早餐,却收到了一个国内的陌生电话。
我皱着眉挂断,没想到,铃声马上又契而不舍地响起。
于是我还是接通了:“喂,哪位?”“请问是蒋虞蒋小姐吗?”“是的,请问你是……”“您好蒋小姐,我是杨北晏杨警官的队友,我这边有北晏的一个遗物,他托我转交给你,请问您方便来领取吗?”我手中的水杯骤然落地。
“遗……物?”我以为自己在一场梦中,努力地掐着大腿,想让自己醒过来。
“您不知道吗?”电话那头声音陡然沉重,“北晏上个月在执行任务时因公殉职,我不知道没人通知您,抱歉。
”……直到电话挂断,我还愣怔在原地,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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