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我剧烈地喘着气,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自己的卧室里,窗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男大学生为什么要送我到我家?
我看了一眼缠着绷带的双手,然后捂住了疼痛的太阳穴。正想寻找男大学生的身影,却听到门外传来了陆琳的声音。
“你玩吧,我今天没兴趣。”他靠在二楼的护栏上,手指间夹着一支香烟,声音慵懒,剪影如一棵松树。
我扶着门框,看到他过来,就问:“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WHO?”陆霖皱起眉头。
“男大学生。”我回答。
除了陆林之外,很少遇到让我心仪的男人了,我有点舍不得。
反正一个月后,陆琳就会为另一个女人开启疯狂模式,我也可以早点选择一个精神安慰天使来转移我的痛苦。
听到我的回答,卢琳俊脸顿时怒了。他看了一眼我的衣服,然后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拖进了卧室的衣帽间,“妈的,给我换吧!谁允许你穿这么秀的?”
艳丽?
我低头看了看胸前的两两肉,微弱的起伏都是布的辅助。
我觉得这个词不太适合我,再说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你管我调不调情?
“陆琳,你前两天真的和那个小白女艺人同住一个房间吗?”我没有动,只是平静地问他。
“这不取决于你。”他的回答和往常一样。
“那以后我就不管你了,你要是不想离婚,那我们就分道扬镳吧。”我淡淡的说道。
这么多年,我没有得到爱情的滋养,所以我必须从荷尔蒙中寻找一些滋养。
原来,这就是坏人的感觉。真的很舒服。我不再需要为陆琳而高兴和悲伤,我的灵魂也开始回归我的身体。
男人生来就有双重标准。出去玩可以,但妻子在家必须遵守三规四德。
卢琳也不例外,他不爱我,但我仍然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想给我戴绿帽子吗?”陆霖冷笑一声,然后伸手把我的黑色深V勾得很厉害,“你觉得哪个男人会喜欢这个身材?”
我低下头一看,胸贴完全覆盖了所有春天的色彩,一点也不漏。
这是最小的胸贴。
我推开那只手,平静地整理了一下衣服,“以后我会多吃点,多喝木瓜奶,争取攒够本钱,让你头上多戴绿帽子。”
“叶万河,***疯了吗?!”卢林终于忍不住了,他看着我,“你这两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以前的叶万河沉稳大方,懂事体贴,怎么可能满嘴废话?
如果我爸爸听到我刚才的话,他可能会心脏病发作。
但只有先成为疯子,才能逃离即将成为疯子的卢琳。
如果没有卫澜的出现,他就不会和我离婚。商婚从来都不是一出随心所欲的戏。他就是这样一个理性的人,善于权衡利弊。
而我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看着他爱上别人的过程。
“那你就跟我离婚吧。”我又提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