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睡前,舒渺渺发现床上多了一床被子。
殊儿边铺床边道:这几天降温了,小姐多加一床被子,免得受了风寒。
舒渺渺一怔,想起了却慕容烈。
他重伤未愈,若是得了风寒,病入骨髓,估计就好不了了。
你去给柴房也加一床被子吧。她顺口到。
殊儿一愣,哆嗦了一下:我......我不敢。
那个男人太凶了,若不是小姐陪着,她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胆小鬼!
舒渺渺笑骂了殊儿一眼,披上外衣,抱了一床被子。
夜里的风透心凉,舒渺渺推开门,就感觉到风如细针般往自己身体里扎。
她快步走到柴房,一推开门,就看到慕容烈在毯子上盘腿而坐,正瞌着眸子运气。听到声音,倏的睁开了双眼,在黑夜中竟然如电光一般闪烁慑人。
给你加床被子,别着凉了。
可惜舒渺渺根本不受他的气息影响,自如的把被子扔过去。
男人神色缓和下来。
看来这丫头心地还是好的,夜里主动来给他送被子。
可接下来,就听到舒渺渺开口:新被子,一百两黄金,我会记账的。
慕容烈:......
是他看走眼了!
见慕容烈脸色铁青,舒渺渺又补充了一句:你可以不用,但钱是不会退的!
你除了钱,就再也没有其他爱好了吗?慕容烈咬牙
舒渺渺红唇一勾:我还喜欢美色,你没钱也没关系,可以以身相许,摸一下抵扣一两黄金,陪我一晚......
滚!
慕容烈低吼一声,柴房内几乎低温结冰。
开个玩笑而已,真是小心眼......
说罢,舒渺渺撇撇嘴,走了。
柴房内恢复了平静,慕容烈抱着被子,想到舒渺渺刚才说的话,嫌弃的把被子丢到一边。
夜渐渐的深了,整片天空都如染了墨,周遭寂静至极,偶尔有几声虫鸣。
慕容烈没有休息,只是盘腿坐着,静静调息。
很快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慕容烈猛的张开双眸,眼中迸出一道寒光。
属下来迟了,请爷责罚!
柴房的门被无声的打开,一个挺拔的身影闪进,跪在他面前。
清涧,本王失踪了多久?
清涧垂着头,轻声道:爷失踪了两天......
你知道这两天前,有多少人刺杀本王么?慕容烈说着,身上的寒气几乎具现化,冷的吓人!
这次刺杀不是小打小闹,也那边不知道用了几年的时间,才安排出了这场刺杀,若不是有舒渺渺,他已经死了!
清涧头磕在地上,闷声道:属下知罪,会自行了断!
话落,他直起身子来,一掌拍向自己胸口!
只是手刚抬起,便被定住了身形。
现在不必自罚,等回去后,本王再慢慢收拾你!
慕容烈轻易的就控住了清涧的动作,和刚才在舒渺渺面前,完全不是在舒渺渺面前无力的模样。
谢王爷。清涧暗暗松了口气,搀扶着慕容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