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暗赞叹,五福那孩子还挺机灵的。
司徒天拍了拍脑袋瓜,自言自语:“难不成我刚才真的眼花了?”
李斤:“我急着上茅房,先走了。”
确实很内急,李斤走进茅房里,把花盆放到地上,双手就要解衣服。
金牡丹抗议:“李斤,我是女人,不许当着我的面脱衣服。”
“什么女人?你明明只是一盆花而已。”
李斤转过身,背着金牡丹小解。
等他站起来,把衣服拉好,看到五福站在茅房内。
“黑老大!”
“行,五福,你什么也不用说,我全知道。”
李斤抱起花盆,将茅房的门开了一条缝,往外面望去。
还好,还好,二楼外面没人,于是赶紧带五福溜了出去。
回到破庙前,李斤一屁股坐下来,看向破庙西边的空地。
心中暗暗打算要存下更多的钱,把这块空地买下来盖房子,这样就更方便看管对面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了。
“大福,带我去客栈。”
“是,黑老大。”
李斤跟在大福身后,经过破庙西边的一小片空地,来到客栈前。
客栈门上挂着大大的牌匾,上面写着牡丹客栈四个字,是烫金的,还挺上档次的。
牌匾两旁挂着两串红红的灯笼,随风摇曳,很是好看。
可惜手里没有手机,不然可以把这美景拍下来。
李斤悄悄问怀里的金牡丹,“牡丹客栈?这客栈该不是你家亲戚开的吧?”
金牡丹没回答,大概是累了。
李斤走到柜台边,看到里面坐着一个留小胡子的中年男子,手里正熟练地拨着算盘,黑色的算盘珠子相互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
这让李斤又回想起自己小的时候,那时候也是学过算盘的,只是已经忘光了。
“老板,房间什么价钱?”
小胡子放开算盘,站起身,笑眯眯地回道:“小人只是掌柜,不是老板。”
这人是不是掌柜李斤是不关心的,他只关心房间的价格。
“掌柜,你只说房间什么价钱就行了。”
“回客官,上房百文一晚,普通客房五十文一晚,大通铺五文钱一个人。”
掌柜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笑意,嘴上的小胡子一抖一抖的,特别生动。
“老板,来三间上房。”
三间正好,两间给孩子们住,一间自己住。
李斤把金饼子拍在桌上,“麻烦掌柜,顺便帮我把这块金子找换成散钱。”
“好嘞!客官稍等。”
掌柜拿出一杆秤量了一下金块的重量,然后开始帮李斤秤银子。
“客官,您看一下,我这银两足着呢。”
李斤不认得秤这种古老玩意儿,只随意点了点头。
这客栈财力还行,掌柜收了金坨坨之后,找回了一大包银子还有一些散碎铜板。
李斤把装银子的小布包放在手上掂了掂,嗯,挺重的,应该可以花上一段时间了。
“大福,你来帮忙拿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