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秣也意外的挑了一下眉头，颜亦潇还真是一个有趣的女人呢，他一直认为女人不过就是一些蠢货，不过现在看来还是有例外的嘛。

想到这里厉秣直接把自己带来的东西甩到了她的身上，淡漠开口道：“东西给你了，我想知道的事情可以说了吧。”

在说起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厉秣的神色变得无比的正经。

颜亦潇丝毫不着急的打开手中的本职子，看着本子里独有的字体，和左君华生前亲手刻制的印章。

颜亦潇紧紧的捏住了它，强忍着眼中的泪水，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厉秣笑道。

“不愧是厉总，真的是说到做到，既然您已经把东西给我了，那么我承诺你的事情也会和你说，在此之前，我就先问您一个问题如何？”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厉秣逐渐的有些不耐烦。

“厉总，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慕奈五年前做的牢，我也是，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在那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我又知道什么事情吗？”

颜亦潇把本子收起来，轻轻敲击着床沿开口。

厉秣看着她手上的这个动作，莫名觉得很熟悉，但是一直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

他也没有多在意，因为他现在只想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说。”

“你爱慕奈吗。”颜亦潇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天真善良的女人。

她在死的那一刻，还满心惦念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她说，她最想知道的就是，他有没有爱过她，哪怕就那么一刻。

听到颜亦潇问出的这个问题，厉秣呆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想到她会问这样子的问题。

紧皱了一下眉头，厉秣的喉咙有些哽咽的开口：“爱过。”

爱过？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颜亦潇脸上的表情逐渐讽刺。

她真的替慕奈感到悲哀，她爱了他二十多年，为他做了五年的牢无怨无悔，甚至为他付出了生命。

最后只得到两个字，爱过？

哈，真是觉得无比的讽刺呢。

“江南路81号，你去了就知道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了。”

颜亦潇不想继续再和他说下去了，直接给了他一个地址。

她相信自己送的这个礼物，会让他后悔终生。

他一生的痛苦，都比不上慕奈为他付出的一切。

那边厉秣刚出医院，就想往颜亦潇说的那个目的地赶去。

他现在迫不及待就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但是就在他正准备开车前往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他看着电话上的显示着江霆晔三个字的时候，他忍不住就伸出了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这下糟了。

“喂？霆霆，你是想我了吗？”厉秣用着吊儿郎当的语气开口说着。

“滚。”江霆晔冷漠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我要贵金属的核心技术。”

“……”听到他这么说了之后，厉秣沉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