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题比刚刚那道题可要难多了，是附加题。

看着林可馨被这题目难住，皱着眉头的样子，可爱极了。方天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谁知道林可馨正好抬头，两人的视线刚好对上。

“这里，这里错了，应该用递归法。”正尴尬的时候，方天赶紧转移话题，指着林可馨的草稿本说道。

林可馨看着方天，倒吸了一口凉气，问：“方天，你是不是又已经解出来了？”

“什么？”白进非常吃惊，握着笔，他的速度比林可馨快了不少，可是还没有到最后步骤。

“30247。”见瞒不过去了，方天赧然点头，说道。

这回他们也不自己算了，直接翻到最后去看参考答案，真的是30247。

这小子，有点恐怖啊。白进倒吸一口凉气，酒糟鼻变得更红，眼神中都是惊讶，看来刚刚真的是自己看走眼了。

“小子，我也不试你了，你直接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水平吧。”白进也不再废话，直如正题。

方天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水平。

看着手边正好有本奥数题目，方天打开随便看了一眼，答案纷繁涌出在他脑海里。

合上书，方天犹豫了一下回答：“也就一般的高中生水平吧，大概两个刘晓明那种。”

刘晓明已经是学校的千百学生了，两个刘晓明，那报送清华北大毫无问题。

“你之前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实力呢？”林可馨不解地问。

白进却接过话去，替方天说：“方天这样做的很好，你是个天才，要学会保护自己。过早地展露天赋，恐怕很小的时候就被带去上各种电视台了。”

没想到白进竟然态度大变。

不过方天觉得好笑，他这天赋也是最近才有的。

白进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如此神奇的能力，知道的人又多，他就越危险。

“不过，以后你不能再这样藏着自己的能力了，该亮剑时，就要亮剑！”白进话锋一转，“明天我就安排你进奥数班，要是能拿奖，就可以保送。对你自己，也是个难得的机会。”

凭方天现在的实力，就算不保送，也肯定是清华北大。

奥数？方天心里觉得很讽刺，老赵还说要开除自己呢。

“好了，你也用不着补习了，我相信其他学科上，你也一定有所保留。年轻人懂得藏拙，很难得。”现在白进看到方天就忍不住点头。

既然白进这么说，方天也想不到什么留下来的理由了，便起身告辞。

林可馨送方天出门，一路上，她低着头，情绪很低落。

“怎么了？”两人快要分别的时候，方天才忍不住问道。

“我觉得我很傻，在你眼里看来，我肯定是个自以为是的人。”

捏着自己的衣角，林可馨期期艾艾道。

方天心里咯噔一跳，原来林可馨是在为这事自恼啊。

“馨馨，你误会了，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