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尝了一杯后,留下几人慢慢去消耗这一长排的深水炸弹,越星去洗手间洗手,顺便想要看看为什么这么久了江暖还没有出来。
洗手台旁空间很大,一位花衬衫肥肉男哼着歌往卫生间走,看见了正在洗手的越星,粉色头发随意散落在肩上,身材高挑,背影曲线迷人。
花衬衫贴在越星身后走,顺手摸了一把越星的屁
股,越星皱眉,反手一把拧住花衬衫的手腕,向后一折,“你他吗对谁动手动脚呢?”
花衬衫一时大意被越星拧住了手腕,反应过来时立马用另一只手箍住越星的脖子,越星粉色头发扑他满面,他在越星身后深吸一口气,“真香。”
越星正准备拧住男人的手腕向后弯折,却听见外面传来声音,“120吗?西街酒吧,这里有人受伤了。”是江暖的声音,越星迟疑了一瞬,花衬衫的手又伸到了前面。
花衬衫从身后一手搂住越星的脖子,一手卷起了越星的长发,“啪”的一声,啤酒瓶在花衬衫脑袋上碎开了花。
越星脑瓜也是一嗡,是江暖!酒瓶的碎渣从越星眼前飞过,浓浓的啤酒味从身后传来。
花衬衫松开箍住越星的手,看向身后,江暖手里半截破碎的啤酒瓶还在往外滴着酒。
他感到后脑勺有点热,摸了一把,一手鲜红,他吐了一口痰龇着牙向江暖扑过去,越星这时一脚踹上了他的子孙根,痛的花衬衫捂裆后退,江暖竖起破碎的半截啤酒瓶,用力插
进了花衬衫的肩膀,利器入肉的声音听得江暖头皮发麻,愣在了原地,身体止不住有些发抖。
男人吃痛地蜷缩在地上嗷嗷叫,江暖脊背发凉,右手上还有男人肩膀上蹦出的血,刚开始滚烫灼热,现在却好像冰冷刺骨,冻得江暖右手没有知觉地颤抖。
越星也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后立马拉着江暖往外跑。
救护车来得正好,越星找服务生安排了保安去卫生间把人抬出去。
越星带着江暖坐到了吧台上,拉过江暖的手,上下检查一番,确认没有受伤后,才掏出一张湿巾递给江暖,她接过湿巾的手仍在颤抖,坐在吧凳上,腿也止不住地发抖。
越星不太忍心,拿过湿巾,自己开始帮江暖轻轻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见她右手食指贴着创可贴,应该不是刚才伤着的,“这是怎么了?”
江暖兔子似的圆眼睛现在雾气腾腾的,仿佛刚才掉了几滴眼泪,“没事。”
“真有你的,揍人之前还叫了救护车。”越星安抚住江暖抖成阿尔茨海默的手,觉得这波操作给九分,扣了一分免得她骄傲。
江暖一顿,看了越星一眼,圆圆的兔子眼竟确实泛着水光,“救护车是给我自己叫的。”
“噗!”越星没忍住笑出了声。
丁雪吴浩他们还在一边,跟面前的一堆深水炸弹作斗争,每人大概都勉强喝了两三杯,谁也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