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上那张熟悉英俊得过分的面庞,心惊不已……
居然是他!
那个昨天躲进她车厢的男人就是靳家大少?!
“谁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你先放开我!”
她肯定不能承认自己做了手脚,毕竟这里又是他的地盘。
更何况传言下肢瘫痪的靳大少此时行动如风,好端端地站在她面前。
有趣!
她眼睛波光粼粼,语气慌乱,但是火红的唇竟然勾起一抹弧度,丝毫不是什么害怕的模样。
靳长白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昨夜那如梦如幻的记忆,喉结滚动,眸光一暗。
好在,他很快就找回了理智,冷冷审视眼前这个女人。
昨夜神不知鬼不觉就给他下了东西,现在又在他面前谎话连篇,扮猪吃老虎。
着实看可恨。
“我昨天好歹救了你一次吧,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沈柒月观察着他的神色,适时提起自己曾对他有恩这件事。
不说功劳,好歹功过相抵吧。
毕竟她进靳家有自己的目地,还得靠靳夫人这个身份掩盖呢,这个时候闹翻对她可没有好处。
靳长白冷冽的眼神扫过这个巧舌如簧的女人,勾起一抹凉薄的弧度。
这是在跟他服软?
但是他可不是个容易糊弄的人,这件事没那么轻易翻篇。
他握住沈柒月手腕的力道微松,就在沈柒月以为他要放过自己的时候。
他突然将她打横抱起,毫不怜香惜玉地“嘭”丢进松软的婚床上,他欺身而上。
沈柒月瞳孔猝然紧缩,脸上浮起不自然的红晕,怒声,“你要做什么!”
靳长白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眸色一点点地加深。
“做什么?我的新婚妻子,你说呢?我想对你做什么?”
他语气戏谑,他的手轻轻抚上她滚烫的脸蛋。
沈柒月气得血气翻涌,死死地瞪着这个畜生。
这个男人就是那条毒蛇,而她不小心做了农夫!
她昨晚就不应该给他下合欢药,应该下断肠散!
在她怒火中烧的注视下,靳长白突然停了动作,将她抱起,制住双手,跨坐在自己身上。
他声线低沉,“你昨晚……叫得很不错!”
“你——!”沈柒月气急,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你今晚好好再给我叫一场,你给我下药的事,爷就一笔勾销了,怎样?”他说话的时候剑眉微挑,痞气十足。
“去死吧……嗯……”
她话还没说完,靳长白就用力拧了一下她的腰,毫不戒备的她痛呼出声。
年轻夫妻,又是新婚之夜,发出这样的声音,一切倒都是合情合理。
只不过……她的腰在他掌下快要被掐断了。
此时,婚房外传来压低声音的议论。
“看着大少爷真的跟沈家的小姐成了。”
“这下生米煮成熟饭了,我们也好去交差了。”
“别急,再听听是不是真的。”
原来是要演戏给外面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