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伏帮着何姨把菜端到桌面上。

“啧，芊猪。”祸伏嫌弃地看着她的吃相。芊芊仍不放下自己手上的猪蹄子，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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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祸伏坐在他的对面。

“怎么？为了那个姑娘的事来找我？”林睁开眼睛。

祸伏点点头。“可我为什么要帮你呢？”林露出浅笑。

“如果你不，我就把你所有‘天使’倒进土里。”他硬声说。

林盯着他看了几秒，“好吧好吧，”林身体向前倾了一点，“她本来也要成为‘天使’，可是她既不喜欢说话也不喜欢被人碰触，只有那一对眼睛会直勾勾的盯着你，让你无所适从。”他顿了顿，“所以，我就把她送到我朋友的孤儿院了。”

“那她怎么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林耸耸肩，“因为她的眼里只有她自己吧。还有，她是被一个穿着黑大衣的男人带来的，不过样貌我已经不记得了。”

“林警官。”“嗯？”“我会被判处死刑吧？”“不一定，可能会判无期徒刑。可能你的精神评估是——”林苦笑了一下，“如果我被判处无期，就偷偷给我带糖果和刀子。”“好。”“看来你也不是看起来的那么正直。”林歪头笑道。

最后结果宣判：死刑。

“林警官，死亡是另一种重生。”林在临刑前对祸伏说道。

他和她走在绿荫草地旁。芊芊好奇望着他手里的盒子，“是什么呀？”“骨灰。”

芊芊沉默阵，伸出手来，“我来拿吧。”他挑挑眉，将盒子递给了芊芊。太轻了。

“你同情林？”芊芊低头瞄了一眼祸伏的侧脸。

“说不上同情。只是想满足一下他的愿望。”祸伏看着远方，“犯罪面前什么是正确什么是错误呢？”

芊芊摇摇头，祸伏轻轻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知道你不知道，所以一直在我身后就好。”

芊芊将盒子放下，“这里又空旷又有风，怎么样？”“嗯。”她将盒子打开，风吹去，全都散了。

过了一段时间后——

“咝——”芊芊捂着双臂，“这么冷，上天！”

祸伏一声不吭地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尸体呢？”她有点害臊的还给了他。“在楼上。”

“是怎么被发现的？”

“..你能不能认真听？我真的不明白你是怎么从警校毕业的。”“对不起。”芊芊低头道，是我太过依赖你。祸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是最后一次，是这座房子的房东发现的，因为这个人已经三个月不交房租。”

来到楼上，更加冷。

已经有人将尸体包裹起来抬回解剖室。“能不能让我看下尸体？”芊芊好奇问道。“现在看不出名堂，等解剖了便知道了。”芊芊点点头，“有几具尸体啊，警官？”他伸出了五根手指。

法医办公室内。

“你们怎么这么积极？”何姨无奈地看着他们。“因为我们是人民的公仆！”他们异口同声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