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今天可以把你的邪气输出给我,夺取楚意涵的兵权,你怎么能最后把你哥哥的兵权交给我呢?”
“娘,女儿也没想到楚树月今天会帮助疯狂的野生物种,她的想法一直很简单,估计是楚树月寒救之恩,所以今天才会这么维护。”但毕竟外人都是外人,楚淑月到底还是想着家人,女儿有办法让他们不同意。”
楚淑月平静了一点,焦急地说:“楚淑月今天的表现真的和过去太不一样了,是不是,她看到了什么?”
楚婉不屑地笑了:“不,楚树月迷惘了这么多年,怎么能突然开始,你不用担心,只要有女儿在,保证她能把那捏得服气的岗位。”
楚逸冷出大厅,楚淑月上前:“二哥,在接地气之前,先让我看看你的伤。”
“第三位夫人要担心的事情太多了。”楚仪涵从她身边走过,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在刚扫完雪后的走廊里,楚树月追着他,嘴里着急地说:“我刚去拿好摔药,棍伤虽然看起来不太重,却极容易伤到骨头,你让我看看伤,我可以放心地去……”
楚意涵站着不动,极其不耐烦地张开嘴:“你说完了吗?”
楚淑月知道他恨她,只能小心翼翼地把药递给他:“二哥,最坏的,你也收下这药吧。”
楚意涵举起手,把她手里装药油的瓷瓶碰倒了。
啪的一声,瓷瓶碎了,药油流了一地,楚淑月的手尴尬地停在空中。
“我,我再给你拿一瓶。”过了很长时间她才重新开口说话。
“这就够了!朱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到走廊的一根柱子上。
“楚树月,我不相信无缘无故的好,如果你有阴谋,我劝你死这颗心,如果你真的想和我做朋友,我劝你停止思考,因为你不配。”
楚淑月背靠在冰冷的柱子上,羽毛般的睫毛半垂着,带着一些水汽,但表面却在努力微笑。
“我知道,我不配,我一直都知道。别担心,兄弟,我不会让你难过的,我要走了,我要走了。”
楚淑月轻轻掰开楚毅冰冷的手,垂下头想逃走。
但他大声喊道。
“你知道吗,你以前对付我的方式很烦人,现在你对我卑躬屈膝的方式更令人尴尬。”我应该在山上把你杀了,这样我就省得这么多麻烦了。”
楚淑月的身影一僵,尽头是默默的走着。
毕竟他恨她,这是她活该。
楚树月走后,楚一婵蹲在破瓷瓶旁,把碎片一点一点捡起来,放在手心。
楚仪翰的贴身侍卫上前:“老爷,这种小事就让它属于它吧。”
“不要动。”
“是的。”
楚一婵一边收拾残局,一边问:“土匪调查得怎么样了?”
“回到主人那里,对方做得很干净,没有留下任何尾巴,部下查不出那些土匪的背后是谁。”
楚逸冷冷的抬起眼睛,一双深邃的眼睛,黑黑的看着燕护卫,眼里充满了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