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的？”苏无双歪着脑袋问，重新把散成零零星星的食物碎片装回塑料袋。

“我都说要给你买了。”他再擦好楼道上的酱汁，站起身来，给垃圾包打了个结，用小拇指勾着，并示意她也把另一袋垃圾给他。

“成交。”她爽快地回答，眉眼露出欣喜的滋味，开心地扔垃圾袋给苏铭。

看到苏无双痛快的决定，倒是不好意思这么利用她，他疑惑地申重一遍：“你都不用再多考虑一下吗？”

她直截了当地说：“你要请客，凭什么不要？”

“算你聪明。”他转身，露出一个很温柔的笑，连嘴角的弧度都那么完美到位，他的笑萦绕在心头，无法抹去。

“我当然聪明。”她仿佛没听出他语气中的讽刺，大摇大摆地走上楼梯，把他远远甩在身后。

“我先去扔垃圾，回头上来找你，帮我占个位置。”苏铭用命令的口吻吩咐苏无双。

他看着她不耐烦地点头回答，三步两步跳上台阶，左转之后那抹倩影就消失在了数十个庞大的书架。

苏铭看着淹没在书海中的娇躯，有些失落地独自下楼扔了垃圾。

悄悄上楼的苏铭瞧见苏无双翻开英语教科书的时候，看着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母霎时打了个哆嗦，一个激灵地就合上书本，打开数学书认真地开始做题，不禁好笑。

她偶尔有不懂的，会停下来咬着笔头考或者转着圆珠笔上的挂饰思考，那专注的模样可爱极了。

他大步走到书桌前，自顾自地坐在她身旁，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苏铭一坐下，她就拘谨地挪动下半身到桌的边缘。

这道题真难，苏无双蒙住了，烦躁地在纸上涂涂改改。

“不会做？”见她继续在演算数遍的草稿纸上试图找位置继续算题的时候，发现她因为思考不出正确答案愁眉不展。

苏铭瞥了瞥苏无双不懂的题目，拿过她手中的笔，把草稿纸的背面翻上，提笔刷刷写下了类似的题目：“我教你吧？我们拿另一个例题做示范。”

见他凑过头来，她起初有些不乐意，不过后来想想苏铭也只是在帮她，也就不再矜持了。

苏铭先是让她再用刚才的步骤做一遍，然后跟她一起分析做错的过程，苏铭解说的时候声音动听清澈，解说的方法也很容易就懂，替她理清了所谓的复杂思路。

苏无双也是个挺聪明的女孩，往后苏铭出的三道题，即使题目是换了个说话，都答对了。

苏铭难得地夸了几句。

“有奖励吗？”正在奋笔疾书的她突然抬头，眼里充满了希望地闻着苏铭。

“你把英语书拿出来，还有练习册，老师布置完的昨晚我带你吃。”他拿出法律教科书，边阅读边记笔记。

“唉.....”把头埋在书里的苏铭听到这声叹息，故作严肃认真的脸上废除笑意，像柔和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