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卫玺还算有点小名气，只是这两年选秀综艺频出，流量鲜肉更替极快，粉丝爬墙跟翻书一样，这让同样靠选秀出身的卫玺热度散的很快，加上后续没啥好作品，公司也开始培养其他新崛起的流量，这让人气日渐衰减，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曾经瞧不起的糊咖向辰，如今居然崛起了。

当着导演一众人的面，向辰也没有特意跟卫玺招呼什么，卫玺在那装模作样，他也就假装刚认识对方，勉强相互影响心情。

“诶卫玺，你怎么老不在状态！”导演怒道。

开始不到半小时，因为卫玺的原因叫停了多次，导演有些上火，扯着嗓子批评卫玺。

《玄战》的导演是圈内数一数二的名导，手下出了不少经典作品，但他脾气也是出了名的火爆，对演员的表演几乎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一众演员虽然挤破头想上他的戏，但也是真心怕他。

像卫玺这样演技本就一言难尽的，几乎是直接撞在了这导演的枪口上。

卫玺连连道歉，脸窘的发青，这里不同于他以往待的小剧组，根本没人会纵着他。

被导演批骂的时候，卫玺瞥了眼向辰，见向辰若无其事的站在一旁低头扣指甲，心底的火直窜上脑门。

咔咔续续的拍到了中午总算结束了，正好到了剧组开餐的时间，向辰先去化妆区换衣服。

小关帮着向辰脱掉了身上厚重的盔甲。

向辰里面的衬衫已全然湿透，被汗水浸贴在身上，但他看上去依旧心情愉悦。

“老大，咱这苦肯定不会白吃。”小关道，“话说都怪那个卫玺，要不是他屡次被NG，咱也不用陪着他来回那么多遍。”

向辰将擦汗的湿巾扔在垃圾桶内，冷笑着道，“没想到两年过去了，这家伙的演技没一丁点长进。”

“让他当年对咱冷嘲热讽，活该，这就叫孽力回馈。”

“行了，他也不值得我们去议论，管好自己就行。”

“嗯。”

说曹操，曹操到。

向辰和小关刚结束话题，卫玺走了过来，似乎也是准备换掉身上的衣服。

丢人丢了一上午，卫玺神经早麻木了，这会儿倒也没有一开始面对向辰时的窘迫。

向辰没有理会卫玺，坐在一张临时搭建的化妆台前，吃起了小关拿给他的盒饭，小关则站在他身后为他打理刚脱衣服而被弄乱的假发。

“你那女朋友后来去找你了吗？”

卫玺忽然开口，他一边脱着剧服，一边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当年被你发现后，不到两月我就踹了她，没意思，一个二手破鞋还想跟我玩真爱。”

“卫玺你什么意思啊，你……”

“小关。”向辰及时呵止了小关。

向辰知道卫玺这么说就是想激怒自己，大概是上午受了刺激，所以这会儿想用早就翻篇的事儿再来刺激自己。

“小关 ，不用跟他吵。”向辰云淡风轻道，“下午导演会继续教他怎么做人，到时候咱们看他丢人就够解气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