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我的梦里,我一定要夺回主导权,受身下人的喘息和隐忍,也享受折磨得他欲罢不能。
但这个姿势没多久我就累了,一点都不想动了。
“小东西,体力不行啊,”他的声音里掺着笑意和逗弄,吻在我的鼻尖上。
密密匝匝的吻在我的身上铺开,温柔又虔诚,我在深入浅出中失了神,**着,颤抖着。
这一场欢爱,充斥着温情和畅快。
我好累,但也好爽。
我瘫倒在床上不肯动弹,他帮我仔细清理。
我不好意思地合上腿,侧过身,他又把我翻过来,拿热毛巾帮我擦身子,擦脸。
我嫌烦,不肯配合,他还好声好气地哄我:“乖,出汗了不擦干容易感冒。”
等我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终于睡到爹地了,原来爹地这么温柔,一点都不像时逾那个**那么粗鲁,我绝对不要再跟他做了,他太坏了.......”
身上的被子将我裹得严丝合缝,我舒服地翻了个身,恍惚间却听到身边传来一声低叹,似笑非笑的:“那就希望你明天清醒之后,别太惊讶。”
28.长了嘴就该把误会说清楚
我当真以为这是个极其香艳的美梦,只是惊异于一场宿醉的迷糊劲居然能把春梦的效益发挥到如此大。
哪怕已经半醒,我还是辗转着不愿意睁眼,直到前胸后背,以至于全身都触到了被子的质感,才猛地挖开眼睛,掀开被子。
“我去......”
入目可见的空空如也的另一边床位,以及床单上水渍干了后的一团团褶皱。
几秒之内昨晚那些美好的画面就碎得稀烂,与此同时我也猜到了陈冰口中的“专人”是谁。
几百种念头在我脑海中像烟火般炸裂,顺便蚕食着我最后一点自尊也消磨殆尽。
我很希望自己记不起来,就当是酒后乱性,但很不幸,这一刻我还能清楚得记起昨晚自己有多主动。
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我将自己尽可能埋进被子里,像个鸵鸟,闭上眼睛,捂住耳朵。
再抬头的时候,连着做了三次深呼吸,强忍着想把自己掐死的冲动从床上起来,换了套居家服,打开房门,还不停给自己洗脑:反正人也走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事与愿违,就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我傻眼了。
趁人之危的**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坐在餐桌边吃着我买的三明治,喝着我手磨的咖啡,没事人似的刷着手机。
不仅如此,更让我无语的是这人就下半身围了条浴巾,上边什么都没穿,也没戴眼镜,这让刚做好心理建设的我分分钟破防,心里那条刚筑起的豆腐渣工程堤坝,立马被冲塌。
于是我选择保持沉默,简单洗漱后,躲到冰箱前开始翻找食物,刚拿了瓶冰水,就被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