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屈巴巴的眼神,一汪水的眸子闪亮着,阿文和阿武顿时感觉脸庞发烫,赶忙和她拉开了距离。
阿文竟一时也忘了言语,半天道,“对不起啊,雪儿。”
“既然都说对不起了,那你们俩今晚就肉偿吧。”雪沁清了清嗓子,收起了哭丧的脸庞,魅惑得看了两人一眼。
阿文阿武默默咽了咽喉咙处的口水。
“肉偿?雪儿,你想让我们俩以身相许吗?”阿文嘴角咧着,回了雪沁一个勾魂的眸子。
阿武紧张得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NO.我哪有那么贪心呐,一个,”雪沁右手食指伸出,在空中比划着1,“一个就够了。嘿嘿,你们俩今晚留下一个,陪我过夜。”
雪沁说完,右手就撩了撩身体正在僵硬状态的阿武的下巴,阿文早就闪得远远的。
“这月黑风高的,雪儿,你可想清楚了,我和阿武毕竟是男人,你真要留一个过夜?”阿文不安瞅了雪沁一眼,心头随之又犯凉了,却配合着她开玩笑。
“不然呢?我这鼻子的血白流了?要不你俩也让我把你们鼻子捅出血来,我就不强求你们了。”雪沁说着,转身便从酒店的抽屉里摸出牙签,朝着俩人的鼻孔掏去。
阿文眼疾手快,一溜烟得跑到了门边,然后关门上锁,把房里的阿武和雪沁留关到了一起,又得意得扔了句话,“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说罢,果断反锁,然后没了声音,跑回自己的房间了。
反正他们三人已在楼下吃饱喝足了,剩下的就是洗澡入眠,今晚阿武是甭想从里面出来了。
阿文走后,阿武的身上就不断冒汗,房间里面明明开着空调,凉气扑腾腾得窜出来,可却觉得这比下飞机那会还要热,热得他心火难受。
而且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雪沁该是在洗澡。
他想,雪沁该是没有把他当男人的。
正想着,雪沁的头上包着毛巾,身上裹着睡衣从洗手间出来,然后迅速跌倒在床上,扒拉着被单盖住自己,就这么睡了,头发都懒得吹干了。
看着她睡下,他也就安心了。
阿武揉了揉脑袋,这才静下心来,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处,想要离开,却怎么也没打开门,心里开始咒骂起阿文,房间是他开的,门也肯定是他锁的。
他摸出身上的手机,拨了串号码,刚要打给阿文发泄,却听到身后传来雪沁的声音,“阿武,别走。”
她的声音没了刚才的嬉闹,柔柔弱弱的,像是山上盛开的雪莲一般让人欢喜。
他没有回答,可他的步子分明向着门外。
她起身,坐直了身子,目光幽幽得看着他,“我怕。我一个人不敢睡。”
阿武的步子终于缓和下来,慢慢往后退,然后找了几件衣服落在地板上躺下,镇定得看了她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