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压力下,白霜雪一时想不开,便爬上这大桥,打算跳江自尽。
先生,那我....我该怎么转运?白霜雪回过神,犹豫了下问道。
不难。
江炎露出一口大白牙,随后捏起手指,六十四卦快速推演。
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
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
吉运凶险自生出。
小人易克需贵人。
江炎呢喃几句,将手指咬破,挤了滴血,滴在玉镯上。
咔嚓!
玉镯表面立刻裂出一道口子,一抹幽烟飘出,随后整个玉镯裂成碎片,从手腕上剥落。
白霜雪秋眸睁的巨大,惊讶万分。
江炎从随身背着的帆布包里翻出一根细细的红绳,将其系在白霜雪的手腕上。
红绳编了个蝴蝶造型,很是好看。
江炎舒了口气:这下没事了,你回去后用香叶沐浴,再睡个好觉!七天之后,将这红绳取下烧掉,就能时来运转!
真的?多谢你,先生!
白霜雪感激道。
何必客气?不过你以后莫要自寻短见了。
不了不了!我会努力的活着。
白霜雪擦拭掉眼角的泪。
其实方才她也是一时冲动,现在想起来倒有些后怕。
自己怎会有这样恐怖的念头?
白霜雪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呼了口气道:对了,我叫白霜雪,先生你呢?
我叫江炎。
江先生,你救了我!作为报答,我请你吃个饭怎样?
我还有事,吃饭就免了...对了白小姐,你知道这个地址怎么走吗?
江炎突然想到什么,将信封递给白霜雪。
这不是轻舞家吗?
白霜雪瞧了眼信封后的地址,秋眸睁大。
你认识我未婚妻?
什么?轻舞啥时候成你未婚妻了?
白霜雪一脸吃惊。
你把信翻过来。
江炎指了指信封背面。
白霜雪翻转信纸,看完内容后,不由噗嗤一笑:什么年代了?还流行这种娃娃亲吗?
总归是定下了。
江炎挠挠头。
江先生,我看你这身行头,恐怕家境也好不到哪去,你知道柳轻舞是什么人吗?她可是掌管着市值几十个亿公司的商业女王,是本市十大杰出青年之一,更是苏黎世联邦理工双硕士学位!倾国倾城,才华横溢,连我都嫉妒她,你...恐怕配不上人家。
白霜雪忍不住道。
挺厉害的,不过这事是师父跟柳家长辈定下的,不管怎样,还是得去一趟。
江炎坦然一笑。
行吧,那我带你去,来,上车。
白霜雪走到路边一辆红色小宝马旁,拉开车门。
江炎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上去。
白霜雪轻车熟路,加上路途不远,车子很快便在江边一栋豪华大别墅前停下。
就这了,我同你进去,免得待会儿你把来意一说,柳家人对你不客气,我虽然落魄了,但情面还在,他们多少得给我点面子。
白小姐太客气了。江炎颇为感激。
二人走向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