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声音越来越远,渐渐的消失,一声悄然的轻叹,“阿瑾,我的妻,你该来找我了……”
他是谁?
我还没有结婚,他怎么会说我是他的妻?
很想问他,是不是搞错了。
可是,我说不出一句话,声音梗在喉咙里,透出唇瓣的,却是一声犹如邀请的轻吟。
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脸,但他身上的气息,那么的清楚,他低语了一句,恍恍惚惚中,我没有听清,紧接着,身上的衣服,被一双冰凉的手解开。
灵活的手,不断在我的身上游走,点点冰凉,和我滚烫的体温就像两个极端,一路划过,引起阵阵战栗。
冰凉柔软的唇,轻咬在我的唇瓣,灵舌长驱直入,纠缠住我不断躲避的舌头,不断允吸。
他就像要掠夺尽我最后一丝空气般,让我的大脑越发的昏沉,好像身在云端。
僵硬的身体完全瘫软,融化成水般,软在他的手中,任他翻来覆去的揉捏。
他的吻很温柔,我惊慌恐惧的情绪,在他的抚慰下,慢慢的平静下来,被他挑逗的动情,心底涌起一阵又一阵的渴求。
柔软的身子,开始主动迎合他的手。
他松开我的唇,贴在我的耳畔,低魅的说道:“这么快就受不了了?”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听出他的戏虐,顿时羞的想要藏起来。
却被他按住的身子,“别动……”
他的一句话,让我真的不敢再动,他分开了我的腿,冰凉的手,去揉捏那一丁点的敏感。
我的脊椎似乎有一道电流涌过,头皮发麻,嘴里不受控制的发出羞涩的声音,让我自己听的都难为情,身子因为刺激太大,而不断的战栗,想要躲,腰却被他桎梏着,不能移动分毫。
“你,是我的……”
……
睁开眼,伸手拉开床头的台灯。
我大口的喘息着,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身上似乎还残留着梦中的那种羞耻的感觉,内1裤上湿濡一片……
真是奇了怪了,好好的,我为什么要做这种春1梦?还无比的真实,真实到,现在从梦里醒过来,梦中的感觉,还在。
难道是思春了?
可是那也要正常一点啊,在棺材里,跟一个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的家伙做那种事!
我缓了口气,看了一眼墙上的表。
三点三十分。
再有一个多小时,天就要亮了。
我没有了一点睡意,穿着睡衣,坐起来,抱着膝盖,默默发呆。
我叫白瑾,今年十八岁,从小父母出车祸离世,跟在爷爷身边长大。
打小,其他的小朋友都不喜欢和我玩,看到我还会远远的躲开。
因为,我的爷爷是卖棺材的。
爷爷卖了一辈子的棺材,四村八乡都有名。
这其中,还有一个原因,爷爷他,不仅是开棺材铺的,同时还有一个神秘的身份——镇尸匠!
但这个神秘的身份是干什么的,我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