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彦旭突然转过身来,将她揽进了怀里,反手制着她握着餐刀的手贴在后腰处。
唇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牙齿摸着她的下唇,她越是挣扎他越是拥的她越紧。
凝握着餐刀的手松了下来,澹台彦旭的唇离开了她的唇,在她的额头处落下了一吻。
“晚安,凝。”
鬼使神差间,她竟然心虚的送掉了手中的餐刀,落荒而逃似得跑上了三楼的自己住过的那间卧室。
黑暗的房间中,凝喘着气,手贴上了自己的心。
心,跳的很快。
……
在汝西的带领下凝走进了餐厅,长条桌上青铜色的桌旗刺目而耀眼。
但更耀眼的是,他一身白色的衬衫,上身挺直的坐在餐桌的那头。而她,右手打着石膏戴在脖子上保持平衡,怎么与他对比,怎么都觉得很狼狈。
餐桌上摆放着各类的早餐,扫视一眼多达五十多道早餐!
凝坐了下来,拿起一旁的纯牛奶。
见她拿了牛奶,昨日陪着她的第一女仆将餐桌上的西餐糕点和面包、面包、果酱、沙拉、三明治等常见的西式早餐放在了靠近她的位置。
她简单的吃了点榛子酱和烤面包,就放下了站起来身要离开。
“坐下!”
第一女仆和周晨看向她,凝坐了下来。
“汝西,做一份意式的早餐给她!”
“我已经吃好了!”
汝看向他的方向,询问他的意思。
“去做!”
第一女仆汝西小声的吩咐了身后的女仆,为她重新添了一杯牛奶。
澹台彦旭盯着她吃完了早餐,接过陈罗手中的电话转身离开。
凝走向了客厅,透过落地窗看他离开,警戒的心放了下来。打量着窗外的庄园,暗中记下了几个监视器的位置和主宅外有限的地形。
就这样,没有告别的澹台彦旭在短暂的相处之后澹台彦旭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离开了她的生活之中,偶尔每次回来还是客客气气一副关心她的样子,她也渐渐的在适应这栋庄园,只不过她就像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只能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
伤到手的手腕,依旧不能动只能打了石膏挂在脖子上养着。
澹台彦旭将手中的公文包交给了周晨,扯松了领带解开递向了一旁的男仆。
“她在那里?”
“小姐现在在房间里。”
“这几天饭量如何?都吃了什么东西?”
汝西听到了先生的话,错愕的偷偷看了一眼澹台彦旭的背影,然后事无巨细的汇报了这几天凝的情况。
“她的伤怎么样了?”
“一直都在按照医生的吩咐。”
“意思说,不见好?”
汝西低下了头,也不再搭话。
澹台彦旭径直上了三楼,推开了她的卧室。
凝听到了响动也不看向他还是淡淡的看着窗外。
澹台彦旭走向了她的身边,伸手打横抱起了她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手托着她受伤的右手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