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傅顿时双脚无力跪倒在地,面前那熟悉无比的九皇子,此刻比起任何人都要令人恐惧!身子忍不住的疯狂颤抖。
随后他看向一旁的五皇子,想要寻求一线可能,但五皇子早已撇过了头去。
要知道,他胆敢这时喊出五皇子的名讳,他的族亲也绝不会好过。
就在这时,高处龙椅旁的公公,一身尖细的声音传来。
李陵被当场拖下,迎接他的将是人头落地!
李陵当场昏死过去,他出局了,就像一枚棋子,用之即弃。
此刻没人想去理会他。
此时一直未言的夏皇霸气道:
“好!好一个以线控面,好一个首尾绞杀!来人,赏九皇子彩头。”
一旁的太监端着盛有天子玉带的托盘走上前。
听到这话,此前嚣张跋扈的文臣跪扶在地,不敢再起。
“恳请皇上恕罪!”
“这朝内私下争权夺势之事朕无暇处置,今日一事看来,这事不严处难息了!”
一听此后,引得朝廷之下群臣面露绝望之色。
“父皇,这事情是儿臣鲁莽,这朝堂庆功一宴本是喜事一桩,闹得如今地步,儿臣自认当罚,不过这大夏疆域,莫非王土,其族异类,虽远必诛!边塞之外,战士们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个个抱着‘不破楼兰终不回’的豪情壮志,我又怎能不知,怎不晓呢?”
一话既出,在堂的武官皆是捶胸顿足,“这二皇子当真有立马平川之气概,看来当初我们都看走了眼,既懂诗词歌赋,又擅行军布阵,真乃当世奇才也!”
本是一丘之貉的的文臣们也拍着马屁附和着,“是啊,我等都愿为大夏肝脑涂地,上阵杀敌,一声孑然只为报效国家!”
不等众人说下去,夏皇身旁的宦官接着说道:
“巫蛊一事尚未查明,念及九皇子齐和豫献策有功,禁足三月,不得出城!”
“谢父皇降罪。”
齐和豫此刻明白,自己这位皇帝父亲可不会因为一点聪明计谋就会认可自己,禁足三月,更多是给自己一次解释前嫌的机会。
“身为礼部尚书,违背三纲,公然顶撞皇子,目无王法。”
“剥夺礼部尚书一职,罚俸三年”
“堂上帮协诬告皇子一众,身为朝中要臣,尔等也有责任。”
“官职一品罚俸一年,官位下品罚俸半年!”
“臣等谢陛下降罪”
“众臣如释重负,罚俸一事再好不过。”
这一场争斗,五皇子与二皇子都没讨道便宜。
“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齐和豫深深的看着坐上的皇帝,虽流淌一脉,但心中满是无力之感。
不等齐和豫走出金銮殿,几位皇子就以快步离去。
一出大殿,嘴角还满是血迹的福伯带着哭腔道:
“殿下,奴才见您安然走出来,真是心里太高兴了!”
“想必九泉之下的皇后娘娘知晓今日之事,也会相当高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