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松松就能让他大动浴火,沉溺在她香甜美好的气息中无法自拔,将这二十九年来培养出的习惯全都变为一张废纸。
让他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
却。
迫切的躁动之中又有一丝拧巴。
他既想她顺了他的意,乖乖将身子给他。
但他俩这才相处多久,她就可以献身,是不是太随便了点儿?
对别的男人是否也是如此?
矛盾的思绪之中,他对她的性趣竟也在膨胀与熄灭之间来回。
好像,不管她怎么做,他都会不满。
要么伤他的心,要么伤他的身。
这瞬间,连看她的视线都变清冷无情了些。
“大叔。”她不解他此刻的神情怎么会如此变化多端,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咬了咬唇,很是无辜的问道:“是不是你觉得我继承了京肆辰所有的一切,就想靠我上位,然后成为人生赢家?”
京肆辰拧眉:“什么?”
她将他的错愕当成被拆穿的心虚,“其实,我能理解你,也不会怪你有这种想法。毕竟,其实昨天刚得到消息的时候,我也飘了!一夜暴富啊!我觉得自己从此可以什么都不用做,人生只剩‘挥霍’两个字!但是,且不说这笔财富稳不稳当,就算真稳当吧,那我的人生从此就没有了拼搏奋斗也不会有什么目标,跟嫁进去当天就被京肆辰虐待至死有什么区别?”
京肆辰:“虐待?至死?”
外面现在都是怎么传他的?
他的小娇妻对他好像有很大的误会。
突然庆幸自己隐瞒了身份。
否则,以她对他的了解,肯定是怕得连看都不敢看他吧!
哪里还敢这样在他面前噼里啪啦说一大堆?
“对啊!他不是那个什么,的,爱好者吗?”她心虚地不敢看他。
和一个男人这样以他在上她在下的方式讨论着那种话题,她这胆子是不是在有过那一夜之后就变得无敌巨大了?
想到面具人,她的视线再次落在他的眼睛上时,似乎总觉得有几分似曾相识。
“言归正传啦!”她轻咳一声拉回自己越来越不靠谱的思绪,“大叔,我这是在教你做人的道理!爱钱可以,但是,不要想着走捷径!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自己赚的,就算我钱多到扔水里去,我也不亏心哪!你说是不是?所以,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不会眼看着你那么堕落的!欠你的恩情,我会另外想办法还!”
京肆辰愣住了。
他收回那句不管她怎么做他都会不满的想法。
她这一番话,着实将他哄得心里和身体都舒服极了。
只是……
“如果我只接受那一种报恩方式呢?”他故意逗她似的开口,“你要怎么办?”
“啊?”
“如果我说觉得你有趣,有些喜欢上你了,你愿意跟我在一起么?嗯?路路。回答我。”
毫无预兆就与他对视上,那侵略的目光霸道地征服她理智的一寸一寸,让她失去了原本该有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