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有给我下药?”
“绝对没有!”李谨年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发誓!”
李谨年伸出三根手指,“李某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给叶姑娘下药,如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睁眼说瞎话,但是李谨年心里完全不虚,下药人已经死了,跟他有什么关系。
见李谨年毫不犹豫的发了誓,叶温柔胸口起伏,她又羞又恼,猛然拔出匕首架在脖子上。
这一举动,把李谨年和崔莺莺都吓坏了。
“你疯了!快把刀放下!”
叶温柔眼中带着决绝之色,“我清白以毁,无脸见人,李公子并无过错,我却险些取了你的姓名,叶温柔无颜活在世上,唯有死而已。”
话音一落,叶温柔挥刀就要抹脖子。
李谨年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你要死也去别的地方死,死在我家里,到时候官府来查,他就算说破天也说不清楚这件事。
“你给我滚下来!”
家里的茅草屋并不结实,李谨年卯足力气,一角踢在土墙上。
轰的一声,豆腐渣工程应声倒地,茅草屋的顶棚顷刻间便塌了。
叶温柔触不及防,一头从上面摔下来,额头磕碰在泥地上,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李谨年气急败坏,“这倒霉娘们,差点害死我。”
崔莺莺生怕叶温柔摔出个好歹来,一瘸一拐的走过来,将叶温柔扶了起来。
“相公,这姑娘好像摔晕了,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李谨年此刻恨不得将她扔出去。
不过瞧着姑娘脖子上留下淡淡血痕,李谨年有心人软了,这件事说到底都是原身那个坑爹货惹来的麻烦。
虽然与他无关,但是自己比较借了人家的身体又活了一世,也该承受别人的因果。
“唉,把她扶到柴房去吧。”
李谨年家的院子里,一共就三个房间,都是泥巴墙糊的,山面盖着茅草。
一间卧房已经被李谨年踢塌了,就只剩下柴房和厨房。
推开柴房的门,李谨年将里面打扫一番,铺了一块木板,然后便将叶温柔扶着放平躺在上面。
然后李谨年又打来一碗凉水,对着叶温柔的脸狠狠喷了一口,有使劲掐了掐她的人中。
崔莺莺轻轻推了推李谨年,柔声道:“相公,你温柔一点,她怎么说也是个女儿家。”
李谨年冷哼一声,将剩下的水都泼在叶温柔脸上,不满的说道:“我再晚上片刻,这倒霉娘们便死在我们家了,到时候命案缠身,她家里人焉能饶了我们。”
听了李谨年的话,崔莺莺也是心有余悸。
“相公,你看着他,我去弄点吃的过来。”
“娘子辛苦。”
听见娘子两个字,崔莺莺脸色又是一红,匆匆进了厨房。
过了不久,饭菜的香味飘了过来。
李谨年瞧见叶温柔眉毛动了动,便语气冷淡的说道:“我知道你醒了,别装睡了,起来吃个饭,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